最强御医_分节阅读_218(2 / 2)
肥牛摇头苦笑,竟然有一些不懂自己的心态,看着陆欢的一路癫狂谁也不惧,竟然找到了当初看《史记》读到白起列传时的爽快感:
其明年,白起为左更,攻韩、魏於伊阙,斩首二十四万,又虏其将公孙喜,拔五城,起迁为国尉,涉河取韩安邑以东,到乾河,明年,白起为大良造,攻魏,拔之,取城小大六十一,明年,起与客卿错攻垣城,拔之,后五年,白起攻赵,拔光狼城,后七年,白起攻楚,拔鄢、邓五城,其明年,攻楚,拔郢,烧夷陵,遂东至竟陵,楚王亡去郢,东走徙陈,秦以郢为南郡,白起迁为武安君,武安君因取楚,定巫、黔中郡,昭王三十四年,白起攻魏,拔华阳,走芒卯,而虏三晋将,斩首十三万,与赵将贾偃战,沈其卒二万人於河中,昭王四十三年,白起攻韩陉城,拔五城,斩首五万,
这一路破阵一路攻城一路斩首,大概是男人的就会感觉到澎湃,沒有任何犹豫和妥协的人生,该是多么的彪悍,
对比陆欢直接干脆的风格,渡城已经太久沒有出现过这样的人物,肥牛多希望他也能成为白起一样的人物,用最直接最酷烈的手段,见证另一条的崛起道路,
肥牛感觉如何可以和这样的老大并肩而战,此生无憾,
“找我來,想谈谈什么,”
肥牛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一个大胖子坐进了他的椅子,大腹便便的肚子,却一点也不显得笨拙,虽然穿着便装,但是眉宇间的煞气却是充满了威严,
如果有人看见这一幕,一定会感觉到讶异,此时出现在这个靠拆迁起家大佬对面的,竟然是渡城公安局长,朱丰年,
“不着急说,我们好些日子沒见了,來喝一杯,”
肥牛开了一杯茅台,上面已经斑驳的年份和与之相应的醇香,都属于过去市场经济还沒有这么功利,还能买到货真价实产品的年代,
那个年代的酒存到现在,大部分时候已经不是金钱能够衡量的,有价无市就是说的这类酒,
朱丰年本想说今天不喝酒的,但是一闻到这股酒香,一下子就走不动道了,给自己倒了一杯小品了一口,顿时一脸陶醉闭上眼细品,
肥牛和他差不多的动作,两个人品酒的姿态如出一辙,差不多同时睁开眼,对视一笑,
朱丰年笑容一敛,不敢的怒骂道:“老子奋斗这么多年,看起來显赫却也不敢和你一般在办公室喝酒,何况还是这么奢侈的酒,干,我连买都不敢买,还是你们自由啊靠啊靠的,”
肥牛沒有想到这家伙喝了酒却开始胡说八道,禁不住也指着鼻子骂道:“当年我这个活你们谁都不愿意來,现在你羡慕我來,你羡慕一个屁啊,我被多少人戳脊梁骨,不过就是办公室喝一杯酒而已,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我是在加班啊,”
“老子就不加班吗,以前办案几天几夜盯在车里,你们有么,”朱丰年一瞪眼,想到了当年还是一个小刑侦时的往事,不禁有些唏嘘,
“师弟,少废话,我盯着拆迁户的时候也是沒日沒夜的,一点不比你们轻松,”肥牛想到自己过去的日子,也是一样的感慨,两个人越说越觉得自己苦逼,酒到杯干,喝了一个不亦乐乎,
都是同一届警校毕业的师兄弟,朱丰年和肥牛却走向了人生的两个极端,一个做到了渡城警界第一人,另一个却是威震一方的狠人,两个人现在最接近的,大概就是体重了,
以前肥牛是卧底,不过做了这么多年他需要直接负责的上级都挂了,他就是一个偶尔配合警方“维持”一下拆迁片秩序的守法公民,这就是他表现上的身份,
而朱丰年现在才四十出头,有能力能低头,而且踏实肯干,所有人看好他进一步往上走的潜力,这方面很多人都把宝压到了他的身上,
“可以说正事了吧,你拿出这么好的酒,肯定是有很重要的问題,”朱丰年和肥牛吹够了牛逼,主动的提起了正事,
要不是女儿手术圆满成功,他根本不敢喝酒,下了班就是去病房陪女儿,现在总算可以腾出一点点时间做自己的事情了,
肥牛点点头,沉吟道:“现在我在一个很关键的路口,陆欢这个人,你们那里肯定有他的资料吧,我就不多废话了,我想问问你有沒有了解他到渡城前的背景,”
“你想投靠他,”朱丰年搓着粗大的手指,意外的看着肥牛,
“什么叫投靠,我现在也是有地位的,”肥牛努力瞪圆因为胖得很小的眼睛,“是他主动找我合作的,而且是三方的,”
肥牛把陆欢自己谈的合作事宜简单的和朱丰年讲了一下,然后又把自己看陆欢档案想到一点感慨说了出來,忍不住道:“也就是现在是和平年代,如果有了战争,这家伙绝对是人屠白起式的人物,我想和他在一起闯江湖,一定很爽,”
“你都这个岁数了,还闯江湖,说是投靠真不为过,”朱丰年哈哈大笑,说道白起一路杀又说道陆欢的一路杀,他也能感觉这里面燃烧着的热血,
拿枪的人,心底的豪气一点比这些街头舔血的人混混少,
他沉吟一会:“我觉得你选择陆欢不错,这小子我见过,虽然交谈不深,但是很够意思,起码和他在一起,你随便喝出点什么脑淤血,不用交药费了,”
“少扯淡,”肥牛不耐烦的道,
朱丰年叹了一口气:“一点也不扯淡,我们现在有钱有地位,身边不缺女人,谁不想多活几年,如果我是你,不为别的, 就是他的医术,这大腿也得抱住,我们现在,多活一年就能赚多少东西回來,”
“他以前呢,你还沒和我说呢,”
肥牛同意朱丰年的说法,就和古代皇帝求长生一样,他们这些功成名就的人也极为惜命,
“他以前啊,就是一个和师父学看病的小学徒,沒啥可讲的,具体的我不能和你多说,我只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