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邻家吵架(2 / 2)
先前春华听到那个有人斗嘴的声音现在又稍微激烈一点了,她现在听的是越来越明显了,再不注意听,也会清晰地传到她的耳朵里。
原来这斗嘴的人家是春华家隔别第二家传来的,是一对夫妻在斗嘴,他们斗嘴的声音是越来越响了,比较激烈了。
春华不由得就想到了要去这家看看,不让这家人大吵起来,呢将不好的事情避免掉她总会竭力地将不好的事情给避免掉。急人所急、想人所想,春华赶紧停下了手中的活,急急忙忙地去这家人家了,她要及时地去劝架呢。
这家男主人叫,陈海,女主人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反正人们多数都叫她侉大妈,知道女主人名字的人很少。即使知道女主人名字的人,一般也不叫她的名字,都习惯叫她侉大妈。
陈海夫妻二人都四十岁左右,他们二人不是原配的夫妻,而是后来组和起来的,用现代人的说法就叫二婚。陈海一直没有老婆一直都是光棍一条,打前几年他去了西安打工,认识这个侉子大妈,将她带回了老家,两人就组和成了一个家庭,从此之后他就有了侉子大妈这个老婆了,直到现在两个人一直都没有长期分开过。即使陈海在外面打工,逢年过节和农忙时他也会赶回来,看看侉子大妈和帮着侉子大妈干干农活的。
侉子大妈与前夫离婚了,她有两个孩子,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女儿已经在南京上班,儿子还小正在读书,才刚刚读小学。侉子大妈就将儿子带在身边,一起来到了陈海家,在洪湖市周桥镇的梨园村的梨园小学读书。
侉子大妈在与品性恶劣的前夫离婚时,这个男孩也是法院断给她的,她心里也非常愿意接受这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儿子跟自己待在一起。谁不喜欢自己的儿子和自己待在一起呢,她当时就毫不犹豫地就将儿子带到了这个苏白平原的梨园小村子里来了,与陈海生活在了一起。
原来一直独身的陈海,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现在自从与侉子大妈生活在了一起,他也知道要盖两间楼房了。可他身上并没有多少资金,就凭他自己的资金是肯定盖不起楼房的,但又不能让刚过门的媳妇还住在那三间茅草屋子里吧,再说周围邻居们也早就都住上了崭新的楼房,还让自己的新媳妇跟自己住在老旧的茅草房子里,不管怎么说他都会感到过意不去的,这样他的心里会感到很愧疚的。
于是陈海就想到了与兄弟、姐妹、亲戚、邻居们借了一点钱,又跟瓦工赊了一些账,这样就勉强的盖起了质量比较一般的两层小楼。
刚开始也没有搞装潢,后来又过了个两、三年之后,手头稍微有了一点钱,又简单地装潢了一下。装潢之后,这两间楼房看起来有模有样的了,还真不错。这样他的新媳妇能住上楼房他的心也就安了,这样与大家的距离也拉近了不少。
陈海夫妻俩刚开始在这两间二层的小楼里过的也很安宁、生活的也很温馨,后来时间长了,陈海的本性就渐渐地暴露出来了。陈海人还可以,不懒惰,挺勤快的,也不怎么喝酒,就是有点好赌,有点嗜赌成性。这一点让侉子大妈真的感到有点忍受不了,起初也说过陈海,但都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这天侉子大妈一早就去田里蒿草了,可到了十点多钟了还不见陈海过来蒿草,她就从秧田里上来去村庄里找陈海了。侉子大妈知道陈海好赌,就去了一、两家经常有人打麻将的人家,寻找陈海。
果然没有一会就找到了陈海,陈海果然正在跟人打麻将呢,侉子大妈看了不由得很是生气,不禁冲着陈海就大发雷霆起来。
“陈海呀陈海,你也不分时候,你平时打打麻将打打牌也就算了,我也没有说你什么。可现在家里六、七亩地,都需要蒿草,那么多的草要蒿,就靠我一个人,我怎么忙得过来,我一个热要忙到什么时候呀?陈海呀陈海,我不是跟你说好了吗,我先过来,你等一下吃好早饭洗好锅碗就过来,跟着我一起蒿草。你也答应了我呀,你本来起床的就不早,现在居然干脆不去田里了,干脆就到这里打起麻将来了。陈海呀陈海,这几亩地我不种你吃什么呀?陈海呀陈海,你什么事都靠我一个人,你要累死我呀?我不累死你心里就不好过是吧?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呢?”侉子大妈是怒发冲冠,真的不知道说陈海什么了,才能感到解气和泄恨。
陈海知道自己打麻将是不对的,很是背理,他没有和老婆辩驳,只是温和地对老婆说道:“刚好我路过这里,他们差一个人打不起牌来,我就凑了个数字,否则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打牌的。”他看了一眼侉子大妈,“不打就不打了,我跟你去田里就是了,我把这一将打完就立即跟你去!”
“你还有理由了,还一将打完,陈海呀,我真是服了你了,全天下再也找不出你这样的好男人了!还去什么去,都快要煮中午饭了,我还要回去煮午饭呢,气都要你气没劲了,再饿着肚子还有什么劲去田里蒿草呀?陈海呀陈海,你真是全天下最后的大男人咯!”侉子大妈气的是对陈海没有一点好语气,是阴阳卦气的,没好气地说着。
侉子大妈再说,陈海还是继续打着他的这牌麻将,没有一会陈海的这一牌麻将就打好了,其他的人什么话都没有说,也很通气地停止了继续打麻将。他们还能说什么,人家家里有事,他们要求人家陈海打麻将,现在人家的老婆都找上门来了,他们还能说什么,只能知趣地什么话都不说,等着陈海他们一离开他们也就跟着离开。如果陈海夫妻俩打架的话,他们就拉一下架,不让人家夫妻俩吵起来,这样他们的心里也才会感到安慰一些。
侉子大妈走了,陈海也跟着走了,其他的打麻将的人也准备走了。他们心里觉得人家夫妻俩还什么都没有说现在就走掉了,他们也就什么都没有说也跟着走了出去。
陈海虽然跟着自己的老婆回去了,但是陈海老婆的心里还是蛮生气的,她想想陈海老是这么屡教不改,不管家里是忙还是闲他只要想打牌就打牌,想打麻将就打麻将,别人一叫就跟着走了,这都已经有过许多次了。侉子大妈想想都生气,都有点忍受不了他了,他们的经济这么差,现在盖房子欠下的债还没有完全还清呢,陈海还这样不知道好歹,不知死活的经常不分时候的打牌、赌钱,侉子大妈越想是越生气。
侉子大妈走进自家院子的时候,一时都没有心思去摘菜,见没有了外人就没好气地再次对陈海说道:“你也好意思,你还不知死还去跟人家打麻将,还继续赌钱,家里就剩下田里种的一些粮食,和菜地里长的一些蔬菜了,要不是这些就都快没得吃的了。口袋里拿不出二分钱来,你还好意思继续去外面跟人家赌钱,人家是什么条件你是什么条件,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侉子大妈不由得瞪了陈海一眼,“家里盖房子欠的外债还没有还清,如果家里再需要用钱,你好意思再去人家门上借钱吗?你真的是太不要脸了!”侉子大妈越想越是生气,对老公陈海的语气是一点也不和善,是越来越冲。
侉子大妈心里是那个急呀,她心里也非常很陈海不争气,不知道多赚钱少赌博,把家庭生活的条件搞上去,真有点是恨铁不成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