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冷酷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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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凯走了,留给我一本厚厚的日记。也留给我无尽的思念。他走后的一整天,我都没有去说一句话。有时侯命运就是这么残酷,在你不经意间,你已经走入幸福当中,而又在你的不经意间,幸福象一片云一样,它可以飘到任何一地方,让你防不胜防,没有丝毫的心里准备。
今天是西门凯走后的第一天,下午的自由活动课,我一个人坐在操场上的第二棵树下,去读西门凯的日记。
日记之一:
我没事干的时侯,领着烈焰邦满校园去找美女,突然鲁红对我招手,我很有礼貌地打一声招呼。鲁红是那么的美,一件紫色的外套,显得身材是那么的丰满和修长。可惜引不起我任何特殊的感觉。使我很失望。这就是我们的班花吗?总觉得欠缺点什么似的。
下午的自由活动课,我们在踢球,我故意把球踢飞,飞向女孩堆里。那些女生象地震一样,
抱着脑袋跑开了,尤其是鲁红,边跑还边叫,我很反感,但是又很得意。难道女生真的胆小到连一只球都怕吗。
我正得意间,冷不防有人把球递到我的面前,那是一双怎样的手啊?白晰而修长的手指。我的妈妈是当地的美女,可惜也没有这样的一双手,以后我回去后一定要告诉她。看到那双手,我就有一种想握住它的感觉,但是又不敢去那么做,在我迟疑间,那双手捧着那球又往前伸了一下,同时一个声音响起:“你的,你的球踢得不错,可惜球门不在这边。”听到她说的话,我很想去笑,当我看到她的人时,就更想笑。一头乱乱的自来卷短发,象从来没梳过一样。她的背后就是操场上的第二棵树。她看我在看她,瞪着眼,把球使劲丢到我的怀里,红着脸跑开了。
放学后,我边洗我的白衣服,边想着那个女生。很可能自己已经在不经意间,爱上了她。
日记之二:
我打听到了那个女生的名字,她叫伊云,我很喜欢这个名字,有时看着她在晨跑的时侯,真的很象一片云,停停留留的。也不知她在想什么,给我一种神秘的感觉,使我对她充满了好奇。我很想去了解她,接近她,但是,好象没那么容易。
周六的晚自习,我终于找到了一个靠近她的机会,木久打听到她特别喜欢写诗,我就以此为借口,去找她要诗看。可能是语言不合适,她从我的头上打了一下,就跑了。原来她是那么的调皮和活泼。那一下打在了我的心里,我很开心,却又倍受我那邦兄弟的嘈笑和奚落。无论我用什么方法,都好象使她离我越来越远,从来都是女生围在我的后面转,我从没想到过这个女生是这么的让人难以理解她。可能是自己太急,离她太近,以至于什么也看不清楚。我决定,先对她放手,再找机会去和她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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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西门凯很早就把我当成他的猎物了。我自己却浑然不觉。我现在拿着他的日记本在读,就好象是在和他说话一样,就好象他就在我的面前,他的双手握着我的手,是那么的有力、温柔,有一种千般爱抚和呵护,我读的懂,读的懂又有什么用,现在的我和他远隔天涯海角,这一辈子能不能再去见面呢?
西门凯,你这个自私鬼,说走就走,走的那么潇洒,把日记和思念,一起留给我。
西门凯走后的第二天,刚好我值日,班长重新分了组,我和班长,还有其他的四个同学一组。我们这一组共六个人。
我进到班级后没有说话,直接就去扫地了,张越过来帮忙搬桌子,我故意不去抬头。这时侯有一个同学立着脚尖就进来了,另一个同学在问他:“你走的是什么路啊?”
“跳芭蕾舞就是这样走的呀!”然后他一回头,看到了张越,顺口就问:“班长——,你会走什么样的路啊?”张越笑着说:“我什么样的路都不会走!”在场的人听到他这样幽默的话,都笑了。我却想起了和西门凯在一起的日子。
我们在一起的时侯,虽然有哭有笑,但每一件事,都是那么的真和感动,有一次,天下着雨,我们没有带雨伞,西门凯拉着我,跑的快快的,我一不小心,就爬在了地上,我感觉很难为情,就象耍赖一样爬在地上不动了。
“看呐!地上怎么爬了个人呀?”陶曲故意在大叫。我还是爬在地上不动。
“喂!地上又没有水,你在游旱泳?”西门凯蹲在地上问我。我觉得这件事很好笑,现在想起来都在笑。
张越看我笑了,就对我说:“好久没有看到你笑了!”我怕他误解,赶快说:“我想起了西门凯!”说完后,我就出去了,张越目送我的背影离去,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现在变得很沉默,和谁也不想说话,又到了下午的自由活动课,西门凯,又到了我们说话的时侯了,我拿着他的日记本,坐在了第二棵树下,开始去读他的日记。
日记之三:
我的生日那天,有很多人参加,我在人群里寻找着伊云,可是到处都没有她的人影,我是多么的期待着她的到来。
后来我问她:“你为什么没有来参加我的生日晚会?你没有看到我那期待的眼神吗?”我望着她说。她起先好象有一点吃惊,后来就调皮地说:“我只看到你的眼,并没有看到你眼里的神啊!”这句话让我笑了许久。
不知怎么回事,我每次看到伊云,都很开心,有时侯做梦都在笑,她总是能带给人一种欢乐和温暖。我发现我自己真的爱上她了,可是那个傻女生,好象一点感觉都没有。
渐渐地我发现了她有许多与众不同的地方,每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都让我着迷。她不喜欢打扮,穿衣服总是很随便,但是很大方。她很自信,她对生活仿佛很认真,记得在英语课上,她大胆地对老师说:“一个人一生中,应该只有一个妻子。”她的坦率和天真,深深地征服了我。
当我在生日晚会上,听到班长在为她唱起了《星星知我心》的主题歌时,我明白了,她的善解人意征服了另外一个人的心,但是我当时恨不得去扁死那头驴。
写到这里,就感觉很不舒服,今天就不写了,明天会是什么样子啊!我怎么才能让她知道我喜欢她?我要想办法。读到这里,我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西门凯,你为什么不早说?其实,我是喜欢你的,只不过是不知怎样去喜欢而已。
今天是西门凯走后的第三天,我变成了一个感情乞丐。走在与他在一起的记忆后面,只有拾取的自由,而没有选择的权力。
今天我去了一趟医院,做了一个胃透视,开了一些胃药出来。自从西门凯走后,我没有完完整整地吃过一次饭,第一次感觉到了去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在医院的草坪上,我几乎有一种不想离开的感觉。要不就不醒人事;要不干脆死去。
也就是在这一家医院,西门凯送给我大大的几束花;也就是在这一家医院,西门凯对着那么多人的面问我要不要他来送我玫瑰。而现在的那些花,早已变为干花,保存在了我床头的瓶子里,满天星和勿忘我混在一起,就象把我的许许多多的记忆,一同混在一起一样。
现在的西门凯,远在异国他乡,是否和我一样呢?我在这里处处触景生情,而他把唯一的一本日记也丢给我。
还有就是那棵树,也成了我们的记忆之树。西门凯,远在他乡的你现在究竟在干什么呢?不知有没有想到我?而此时的我,正在树下去读你的第四篇日记。这是一篇用第二人称写的日记,使我读起来倍感亲切,好象你就坐在我的对面,和我说着话一样。
西门凯的日记之四:
你的英文名字叫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叫一碗呢?这个名字,让我们宿舍的那些兄弟,笑了一晚上。
突然有一头驴说,他喜欢上了你,我一冲动,就丢过去一把菜刀,幸好没有伤到人。我第一次那么在乎一个女生,并且第一次有那么强的zhan有欲。于是,我想办法来接近你,我故意把衣袖扯开,让你去缝,没想到你热心过度,把袖口也一起缝上了,这一件事情让我们宿舍的那些兄弟,又足足笑了三天。尽管有时侯,你让我的颜面尽失,但总会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焕然一新的感觉。我有时侯也会骂自己是自作自受。
我想引起你的注意,就会和鲁红待在一起,但是鲁红象膏药一样,贴上我就很难甩掉。晚会过后,鲁红竟然说,愿意把她的全部都给我。我吓的转身跑掉了,而你,我深深爱上了的人,我不能确定,这是不是爱,因为这是从未经历过的。我与你竟然连手都没有牵过一次。
在晚会上,你和卓格的节目很特别,你坐在那里真美。班长的痴情让我大为恼火,想到这里,我就什么也不想写了,真想让自己变成魔法师,让我们的班长永远消失。
今天忽然想用第二人称来写日记,感觉很好,就好象和你说话一样。但愿今晚睡个好觉,明天好用一双雪亮的眼睛去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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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去看下一篇的时侯,卓格在远远的地方,对我吹口哨,我象一只听到呼唤的狗,站起身就跟了过去。
“吃烧麦去呀?”卓格翻着眼皮说,那神情已显现出烧麦对她的诱惑力有多大。
自从西门凯走后,鲁红仿佛和我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不少,可惜我已经不在乎了,这个曾经从内到外都伤害过我的人,现在西门凯已经不在这里了,好与坏又能怎么样呢?她本身就是我和西门凯之间的一个疤痕,无论是否去揭不揭这道疤,鲁红留给我和西门凯的,都是一段流血的记忆。
西门凯走后的第四天,天下起了雨。下午的自由活动课上,我坐在座位上读西门凯的日记,由于天下着雨,没有几个同学出去玩,班级里闹哄哄的,我好象对这些有点麻木了。
在这以前,越是班级闹哄哄的时侯,越是我和西门凯谈话最开心的时侯。记的他离开这里不久前的一堂自由活动课上,我用一张餐巾纸,折了一朵花,西门凯在一边认真地看着,我指着那朵花,问西门凯:“象吗?”
“象!”西门凯说的很坚定。我听的很满意。
“象什么?”我又问他,我主要是想让他回答象什么花。没想到他却说:“象餐巾纸!”想到这些,我不由自主就笑了,就好象西门凯就坐在我身边一样。我感觉到,我的身边确实是坐了一个人,可惜不是西门凯,而是张越。
“你又想不开了?”张越看我用眼瞪他,又继续说:“爱一个人,首先的要学会关心自己,要不然你所爱的人,看到你这样,也会不高兴的。”张越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我一时也想不清楚什么,这时,鲁红过来了尖声尖语地说:
“一碗,不会吧,这么快就把我们老大忘了?”
“看不出来呀?新欢旧爱还挺多的!”夏启双手插裤袋里,象个流氓地赖一样,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
此时的我,象一头暴怒的野兽,我再也不用顾及西门凯的感受了。多天来的心里积压,此时得到了淋漓尽致地发泄——
“闭嘴!再胡说八到,我会杀死你们。”我边说边站了起来,狠狠地瞪着她们,战争随时都会暴发的千钧一发之际,卓格站在了我身边,对张越说:“他奶奶的,着了瘟的扫帚星,女生打架,没有你的事,离这里远一点。”
张生和陶曲也挤了过来,张生说:“******,老大刚走,你们就欺负人家,谁要是敢动一碗一下的话,无论男女,我******都扁。”
这场战争没有暴发,但是哪一个人是敌是友,却一清二楚。
西门凯,你可能不会知道,你在这里时,我的身边到处是嫉妒,怨恨的眼光;你走之后,我的身边更是危机四伏。我该怎样去面对呢?
天气不好,人的心情也跟着不好。人的眼光、与做事方式,是如此的难以描述,无论是社会上,还是校园。你在的时侯一个样子,你走之后又是一个样子。不想太多了,还是去读一下西门凯的日记吧,只有这时侯,才是让我的心里感觉到最为亲切,最为开心。我身边的人都已散去,我又掏出西门凯的日记。
日记之五:
我终于如愿以尝地和那个女生,作了同桌,她似乎感到很意外,而我却很得意。老师和我之间签了一个约定,才同意我和她作为同桌的,我没想到我们的老师是那么的幽默和开明。那个约定就是我必须的在本学期,把成绩赶上去,我高兴地答应了。我第一次对学习有了兴趣,没想到学习的动力是建立在那个女生的身上。
今天是我最为开心的一天,那个女生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那是一种很自然的謦香,绝对不是油脂、香水的味道。我还可以随时随地地去看她的那一双手,无论是写字,还是给我讲解难题,那双手一直是那么的好看,好几次冲动,我都想去握住她的手,但是都忍住了,第一次体会到有贼心没贼胆的滋味。
西门凯真是一个感情猎人,原来我一直就在他的陷阱里走。但我喜欢这种被爱包围的感觉。
今天是西门凯走后的第五天。
班级又转来了一名新同学,他是个男生,站在老师的身边,一脸的冷傲,看到他,心里就能结冰的那种。他在做自我介绍说:
“我叫蒋小波。”全班同学都哄堂大笑。
“你们可真热情!”那名同学还喜欢自作多情。
“你们在笑什么?”老师在问。看来还是班主任最了解他的学生们。
“老师,他的名字真怪,为什么别的不叫,非要叫电饭锅??”陶曲在问的时侯,全班同学又笑了起来。
那名同学似乎很生气。
“无聊!”说完之后,就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大大的“蒋小波”三个字。
老师让这名新同学坐在西门凯的位置上,让这名新同学住到西门凯住过的宿舍和床铺。真不知道,如果西门凯不走的话,他该坐在哪里和住到哪里。我心里想着。
这个蒋小波话不多,每一句都能说的一针见血。高高的个子,宽阔的额头,外表上给人一种冷俊刚毅的气质。右胳膊上有一道一寸左右的疤痕,这使我想到了西门凯。想到了那场不明原因的打斗。
现在西门凯刚走五天,大家还完全没有从他走的气氛中恢复过来,而蒋小波就坐在了他的位置上,睡在了他的床铺上,烈焰邦肯定会给他一些颜色看,还不知要闹出一些什么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