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冷酷1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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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揭开庐山真面貌,看来得靠我自己了。
下了晚自习,我边走,边左顾右盼的,起先路上还有几个学生,到后来就剩我自己了。我走的很慢,后面有脚步声响起,越离越近,我一阵惊喜,终于我要知道是谁了,我猛一转身,一个陌生的男子出现在我的面前,约四十岁左右的年龄,眼睛滴溜溜乱转。象个贼一样。
我开始跑,是向学校的方向跑,因为学校此时一定还有很多人在走动。
“小妹妹,别跑——”是那人的声音。我跑得更快了,我的眼睛在寻找着救星。
黑暗里,另一个人影出现了,是西门凯。一种安全感油然而生,我停止了脚步,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有意还是巧合?我盯着他看,我多希望他的记忆已恢复,甚至于那些情书也是他写得该有多好。我后面的脚步声,在西门凯出现后,就不见了。
“你跑那么快,丢了什么?”他望着天空在说着话。
“丢了一个答案!你,在这里找什么?”我好想让他,成为我要找得答案。
“肚子饿了,买一包方便面。”他慢慢地说,好象生怕我听不清楚一样。
看来是我在自作多情,我的心慢慢在变凉,我的手好冷。我又向我的住处走去。他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
“你走反了。”我对他说。
“啊,知道了。”他停止了脚步。
在找到真正的答案之前,先把他看成是一个答案吧。
日子一如既往的过着。
在短短的时间里,我一共搬了两次家,不知不觉中,我的隔壁挂上了窗帘,是一块淡蓝色的,上面有星星的图案,显得很是清爽,让我对窗帘后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那间房子的主人到底是个淑女还是个帅哥呢?不管是什么,只要不是那天晚上在路上遇到的那个变态狂就行。
我每天放学回来,或是去上学的时候,都会先看一眼那窗帘,但是那窗帘每次都遮得严严实实的,里边的世界一点也看不到。有一点可以肯定,房子里住着的人,一定是个很勤奋的人,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好多天都过去了,我一次都没有见过他。或许根本就没有人住,只是我的幻觉而已。不对,我很快就否定了我的看法,如果是幻觉,那窗帘确又真实地挂在那里。每天夜里,很晚得时候,却又有脚步声和开门声响起。那个人会是什么样子呢?
我仍然在收着那封古怪的,打印出来的情书,那情书还是那样的简短和火热。看到情书,我就会想到西门凯,要是他写得该有多好啊!
西门凯还是象往常一样,一会儿沉默,一会儿高兴。使我越来越琢磨不透他,越来越不了解他。那天晚上,要不是遇到他,那个人还不知要跟多久呢!西门凯总是在我的关键的时候出现。真不知那天的事是个巧合,还是有意。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地想着那天晚上的事。
有时我有一个奇怪的想法,真想让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虚幻的如梦一样。让生活中所有的事都变得模糊起来,甚至于不知道自己是谁?蒋小波听到我这样的想法后,脸变得更忧虑了,然后一字一顿地说:“你,学傻了!”
“呜——呜——”是陶曲的声音。边揩眼泪边说:“我们学校的风水不好,一会儿有人自杀,一会儿又有人失去记忆,现在又要有人变成一个傻子。”
就在我的心变得异常平静,如止水一般的时候,原来苦苦寻找的答案,却浮出水面,在我的心里溅起涟漪,继而变得汹涌澎湃。
(2)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上午,我又收到了一封打印的情书,上面写着:
我爱你
今天晚上你就知道我是谁了,做好心里准备!我要送你一个惊喜。
我自己在想,惊喜就不必了,让我知道是谁就行了。
一整天,我都有一点丢魂落魄的样子。西门凯好象今天很开心,时不时地会侧过头看我一眼,这在以往是没有的事。最近一段时间忙于很多事情,比如说搬家,学习,研究那只猫、、、、、、渐渐地忽略了西门凯,以及他的记忆问题,他仿佛和夏启之间不太容恰了,这让我的心里一阵高兴,似乎这样的命运更公平一些。自己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是什么时候有了这种自私的心里,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有一句话说得很对:
爱情是自私的。
最终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耐力,晚自习上了一半就跑了,反正是星期六。我跑得时候,身后飘着卓格的声音:“着了瘟的,又是哪个瞎了眼的帅哥在约你?”
“是只猫”说着话的时候,我已经出了教室。我听到西门凯“噗哧”一声,不知是笑,还是在打喷涕。
我躺在床上,数着数,好让自己的心里平静下来。约数了六百下的时候,敲门声响起。终于来了,我从床上跃起,但是没有敢直接开门,我问了声:“谁呀?”门外没有人吱声。等了一会儿,门缝里有一张纸条塞进来,上面写着:
我爱你!
想知道我是谁吗?
请到隔壁来!
字体很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现在使我惊喜的就是,写情书的人和隔壁住的人,是同一个,这个人一定就生活在我的身边,这样的判断,消除了我心里的警惕。我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门。
隔壁没有开灯,但是好象有蜡烛在亮着,这个人还挺浪漫主义的。
我推开了隔壁的门,屋里很整洁,一张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一张桌子上放了一个心形的蛋糕,上面的蜡烛在燃着。蛋糕上写着:我爱你!生日快乐!
是谁的生日呢?猛然想起,今天是五月七号,刚好是我的生日,我忽然很感动,连自己都忘了的日子,竟然有别人能记着。这个人是谁呢?我自言自语的时候,我的背后有人在答话:
“是我!”
“啊?西门凯!”我惊喜地大喊。我刚转过身,西门凯就紧紧抱住了我。
第一次被包裹在一个男生的怀里,一个自己深爱的男生的怀里,我的心跳加速,全身的热血沸腾。我也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我们的心跳交融在一起,渐渐地变为了一颗心跳。
“我知道你会恢复的,我有许多的话要说。”我在他的怀里说。
“嘘——,什么也不要说,这一刻不去拥抱,太浪费了。”我们一动也不动,也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忽然变得漆黑一团。蜡烛着完了。
我一下子清醒了许多,我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你耽误了我许愿!”我推了他一把,他没有开灯,就势拉住我的手说:“走,对着星星许个愿吧!最好是有一颗流星划过。”
我闭着眼,对着星星在许愿。我一生都不会忘记,我的十八岁的生日,是对着星星许的愿。
许完后,我问他:“有没有流星?”
“有!不在天上,是在我的心里。”他还象原来那样幽默。
我们重新回到屋里的时候,灯已经打开了。
“喂!赔我一件新衣服,是口水还是泪水?”西门凯指着他的胸前,湿了一片的地方在问我。我笑了,眼里又涌出泪水。
“别哭,我说要给你一个惊喜的。”西门凯在我的耳边说。
“你已经给我的惊喜够多的了,再多我会承受不了的。”我说的时候,他从我的背后又抱住了我。
“是哪些惊喜?”他的嘴几乎是贴着我的耳边再问,我的脸一阵**辣的。
“恢复记忆是我最大的惊喜!还有就是写情书的是你,住到隔壁的也是你!这些都让我惊喜!”我感动地说。
“再送你一个惊喜吧!嫁给我吧!”他转到我的前面,大眼瞪着我,闪烁着真诚,就是这双眼,让我一辈子都感动。
“你疯了?我们还在上高中!”我一半是着急,一半是惊喜。
“你可以带着我的求婚,去上大学!”他说完之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只玫瑰花,象电视里演得一样,跪在我的面前。
我没有理由拒绝!
早晨,睁开双眼,还在回味着昨晚的事情。
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竟然就是给自己写情书的人,给自己写情书的人,又住在自己的隔壁,而且还用天底下最浪漫的方式来向自己求婚。老天好象吃错了药,一会儿把我打入地犹,一会儿又把我推上天堂。
十八岁的季节,是个爱做梦的季节,也爱做着半真半假的梦。无论现在的这个梦,能延续多久,足可以感动我一生。
他的温暖的手,还有他那热切的拥抱,让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难道又是一个梦吗?
记得我们在真真切切地分吃着蛋糕,在喝着酒,在说着笑话,讲着往事,最后我喝得头晕目旋的,西门凯把我扶到床上,温和地说:“你醉了,睡一会儿吧!”没有想到我一睡就睡到天亮。好象从来就没有睡过这么踏实的觉。
这是在我的屋里吗?
我一时有点想不清楚,我的目光在屋里四下搜寻着,直到那一块淡蓝色的,有着星星的图案,让我遐想无限的窗帘,映入眼底的时候,答案真真实实地摆在眼前,这是西门凯的屋子,我睡在他的床上,我的身上盖着他的被子,那被子的味道象极了他身上的味道,温馨而清爽。洁白干净的让人眼前一亮。西门凯又到了哪里去了呢?
我睡在他的床上,他会不会。。。。。。
我的脸红了,可是我身上的衣服是完好的呀?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西门凯推门进来了。
“一碗,你醒了?”他一边说,一边把早餐放到桌子上,指着两碗云吞说:“这是你的,这是我的。”又指着一根火腿,一个鸡蛋说:“这是猫的。”
“你,~~”我没有去吃早餐,急着去问他一个我想问得问题。他的眼睁的大大的,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一时又不知怎么去问才好。脸莫名其妙地红了。他笑了起来,又干咳了两声说:
“你是不是想问我,昨晚我睡在哪里?”
我嘴里含着云吞,忙不跌地点着头。
“睡——”他忽然不说了,调皮地眨一眨眼,“一会儿再告诉你!快吃!”
我忐忑不安地边吃,边去想昨晚上的事,那怕想起一点可以证明他睡在哪里的细节也行,可惜睡得太香了,象死过去一样。他越是不说,我越着急,于是就问:
“你是不是睡我屋里?”
“我睡哪里,那么重要吗?反正你是睡在我的床上。”他还是不紧不慢地说。
“你快说吗!”
“我就是不说!”他学着我说话的口气,我很着急,猛然发现他的手上有几道象猫抓过的痕,我笑了,他好奇的望着我。
“你肯定是睡在我的屋里,因为你的手上有猫抓的痕。”
我得意洋洋地说。他一撩衣袖,指着几道长短不一的伤痕说:“看,这里,还有这里,说实话,你的猫和你一样,顿不顿就翻脸不认人,不过,你不要得意,我到时候就去告诉陶曲他们。”
“那又怎么样?总不能把我的猫打死吧?”
“那倒不会,我就说非礼不从,是你挠得就行了!”
“你敢?”我追着他就打,我们先是围着桌子跑,后来又在大马路上跑,就在我差一点就追上他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是夏启。
夏启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火红色的小衣服,在肚济的上方,很巧妙地打了一个蝴碟结,露了一段白白的肚子。在早晨的阳光里,留下一道不一样的风景。让人情不自禁想去多看一眼。那身装扮,比青春更多了一层韵味。
一个人在一天中可以有很多的惊喜,也可以有很多的痛苦,在这一点上,我是深有体会,昨天还是惊喜接连不断,而今天发生的所有事,都让我痛苦不断。
当夏启站在马路上,有些扯高气仰的时候,我就知道,昨天,收到的惊喜太多,老天有些嫉妒,要把那些惊喜,一件一件地收走了。
“你来干什么?”西门凯一脸的不高兴。
“没有你的日子,我该怎么过呀?你的双唇,还有你那温暖的象一团火一样的怀抱,还有。。。。。。”
“闭嘴!不要胡说八道!”
夏启正说得动情的时候,西门凯打断了她的话,气冲冲地走向他的房间。走了一半的路,好象是丢了什么东西一样,又返了回来。
我呆呆地望着他,他抓起我的手,拉着我一起向他的房间走去。
“砰”地一声,门被西门凯使劲关上了,夏启推了一下门,门没有被推开,她就从门口,移到窗边,表现出一种很有韧性的吵架精神。
“王子——你恢复记忆的事,我已经告诉了伯母,她说星期三的晚上,要为你举行庆祝会,你要做好准备啊,还有就是,你可以带你的同学一起来,但是,我们双发方的父母已经会过面了,他们都非常赞成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你可不要自讨苦吃。”夏启的声音总算是停止了。但是他的话,象是丢给我和西门凯一枚炸弹。
屋里屋外,静得只剩下了呼吸,听了夏启的话,我象咽了一根针一样。我知道他们的关系走的很近,可是,没有想到会走得那么近,包括身体和家庭背景。
两家父母的会面,并且认同他们发展下去,这是他们在一起,多么好的通行证啊!而我又有什么资格,去爱西门凯呢?我没有强势力的背景,没有好看的花容月貌,带给他的恐怕只有自卑和阻力。
虽然十八岁,还不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但是,十八岁的早恋,已形成爱情的雏形。我们的爱情雏形,来的如此的不易,如此的伤痕累累。
我在做着急剧的心理斗争。
许久过去了,我望向西门凯,西门凯也正望向我。
四目相对,更多的是无耐。
“你在想什么?”西门凯望着我们昨天吃剩的蛋糕。话说得很低。
“你恢复记忆有多久了?”
“一直很朦胧,但是又想不清楚,就象做过的梦一样。真正变得清醒起来的时候,是我的生日,夏启跳舞摔倒,我——”
他说到一半就住口了,我已知道了下文。
“是你把她抱回座位的时候吗?”
“使我一下子想起了,抱着你上医院的情景,你很轻,我觉得象抱了一片云一样。我的记忆一下子涌了出来。”
“你装了那么久,是不舍得夏启吗?”
“不是,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我的恢复的记忆,是送给你最好的生日礼物。”
“你和夏启在一起,比和我在一起幸福,所以,还是放弃我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为什么还要每天念念不忘地翻墙出来,偷偷地住在你的隔壁,来保护你;为什么还要为你的生日那么精心布置,为什么还要写情书,还要去向你求婚,如果能放弃的话,早就放弃了。难道我所做的一切,那么不值吗?”他好象越说越激动,一只脚猛地踢向面前的椅子,椅子撞向墙角,又一下子瘫倒在地。
这是我认识他以来,第一次看他发这么大的脾气。难道他所做的这些又后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