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奇迹之城!帝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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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属性面板变化不大,只是技能栏中,绿色的临时技能二级风之优雅旁,又多出了一个灰色的未激活技能——腥风怒嚎。
应该是神秘声音终于摸清了异力的底细。
激活条件不曾给出,凌歧心中有数,毕竟他已经数次激活这一技能。
技能本身没什么特别,然而激活技能的效果和后果,却足矣让他的心在天堂和地狱间不住徘徊!
腥风怒嚎,一个特殊的战斗技能!或者说是一种简单的献祭仪式!
激活它,依照不同程度,施术者力敏体三项属性会临时增加百分之二十到两百不等,同时条件反射能力也将大幅提高,并且只要没有达到加持上限,就可以多次叠加激活,直到三项属性加成达到原属性两倍的上限!
如此来看,称之为神技毫不为过,然而它的代价——
不是凌歧以为的鲜血,不是当时以为的负面状态,而是生命!是寿元!
那是一种比健康还要珍贵的东西,不会通过休息恢复,那是一种仅次于灵魂的奢侈品!
关闭属性面板,凌歧不再多想,折寿也好过速死,短命总比立扑强。
俯视着呼吸渐渐停止的包鲁斯,凌歧心中一片空灵。
没有什么神秘声音来提示他某某势力好感度下降,这和他刚刚回忆起、几十年前风靡一时的某流派小说有着极大不同,不过他本就对世纪初的文化产业了解不多。
想来也是,若是没有无形力量的干涉,一场没有目击者的完美谋杀,怎么会被定罪呢?看来神秘声音也好,本土神灵也罢,远未到全知全能、并且多管闲事的地步。
亲手葬送了一条生命,严格意义上来讲,这是凌歧亲手杀死的第一人。
没有遗憾,没有惋惜,也没有快意。
平静的凌歧匆匆打扫战场,连老皇帝的尸体都没放过,死者为大,那是在和平年代。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才能更好的活下去。要不是仗着摸尸体得来的疾风锐士护符,手无缚鸡之力的他,早不知死了多少次。
当然,一些禁忌色彩严重的东西,只能被放弃,比如皇帝华丽的外衣。
收获一般,钱袋有两只,是包鲁斯和格兰瑞的,和他最初所获合在一起,凑出了一小包货币。
由于对币值缺乏认知,凌歧也不知这些货币的购买力。
皇帝御用的短剑,比他手上那柄更为轻巧锋利。
虽然剑鞘花哨了些,虽然神秘声音没有给出说明,凌歧仍是笑纳了,贴身藏起。
盔甲太重,放弃。
刺客们个顶个的穷,放弃。
最终,带着两柄短剑,挎着一根法杖,揣上一个鼓鼓的钱囊,凌歧沿着那条为皇帝逃生准备好的御用小道,匆忙离开。
十几分钟后,来到路的尽头,下水道入口出现在眼前。
恶臭的污水阻挡不了求生者的脚步,什么肮脏滑腻都是浮云。
一路消灭了三波巨鼠,砍死几只游荡的地精,凌歧终于钻出了潮湿阴暗的地下,出现在一片旷野上!
一条只能隐约望到对岸的大河,横亘在眼前。
天际刚刚开始泛黄,黎明将至未至。
黄土地上铺着一堆堆杂草,点缀着色彩,淡淡的花香令人心情舒畅。
回望身后,凌歧不禁怅然。
“这算什么?地下宫殿副本?”
很快将那个污秽之地逐出脑海,抬头向着远方眺望,右手边依稀能看到一片巨大的城墙!
极目张望,更远处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尖塔,模模糊糊,显得氤氲,一柱擎天。
“王都?要塞?”
卸下初级闪电法杖,藏在附近某处草丛后,石缝间,这玩意儿有些碍眼,况且暂时也用不上。
紧了紧袍子,把过分华丽的短剑遮的更严实。心情终于变得轻松的凌歧,毅然朝着城市方向走去!
信息的严重缺失,导致他必去尽快前往人口稠密的地方。哪怕,明知那里刚刚发生了一场大乱!
望山跑死马,看似近在眼前的城市,凌歧走了整整半个小时,方才来到城外。
好在风之优雅始终保持着效果,不然这段崎岖的旅程还要更长。
近距离观察这座城市,感觉又有不同!
宏伟、磅礴、厚重,这是一座屹立在水滨三角洲上的天然堡垒,这是一座——奇迹之城!
几座长长的石桥,贯通了八方道路,横跨过城外宽比大江的天然环形护城河,好似一道道灰色的飞虹。
桥上没有岗哨,只有桥头有着几骑游骑兵在巡逻。
必要时刻,它完全可以成为一夫当关的险要!
类似石桥,并不是一般结构、大小。
仅目力所致,就能看到西南方向,有座石桥比凌歧眼前这座大出倍许,那根本又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奇迹建筑!
要知道单是他面前这座石质悬桥,估摸就有几百米长,十几米宽,放在他曾经生活的年代,都算是大型工程了。
魔法的伟力!
凌歧如此赞叹,小心翼翼的经过那些游骑兵身边。
好在他的装束并没有引起骑兵们的注意,除了破旧一些,在黎明前昏暗的光线下,零星的血污也更像是陈旧的花纹。
舒了口气,凌歧直接踏上石质桥面,踏出通往帝都的第一步。
桥上没有几个行人,除了他,只有一辆破牛车,在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驱赶下,迎面向他缓缓行来。
老人没什么特别的,并不是什么传说中的装逼高手,和他错身而过时,也只是稍稍的瞥了他一眼,立刻转过目光,显得有些畏惧。
他腰里挂着短剑,时刻提醒着外人,这是一个有依仗的男人。
走过石桥,来到城下。
城门早就开着,也可能彻夜未关,大门两侧各有几名值夜的士兵,左边还搭着一个棚子,有个军官模样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那里。
士兵们铠甲齐备,被雾气打湿泛着黑光,站姿也算整齐,凌歧却捕捉到他们脸上的疲惫。
心中有些小小的紧张,预料中的严密排查虽然没有出现,成为唯一焦点也实非他所愿。
他有些后悔,没有在一旁等到天亮,混在人群中进来,也许这就是做贼心虚吧。
随即他转念又想到,若是屡次被同一拨游骑兵看到他在城外徘徊,不也同样值得怀疑,欲盖弥彰?
更远的地方,他是不敢去的,未知的野外世界,充满了更多未知的危险。
他又怎么知道,这时皇帝遇刺的消息,根本就被议会封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