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马后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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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具体分什么事。”陆华年招来服务员,为景昕要了杯白开水,把价目表放在她手中。让她点些喜欢吃的点心。
“你就一点都不好奇,我为什么会这么问?”林翌初彻底被陆华年的淡定打败,脸再也绷不住,比女人还漂亮的手捂住脸,“哥,亲哥。我知道你没跟女人谈过恋爱,可是你也不能遇到一个女人,还不知道她的品行好坏,就那样一头扎淤泥里了吧。”
“她的品行我不知,难道你知道?”陆华年尾音轻挑,在桌下握了握景昕的手。示意她不要在意。
“我当然知道,媒体爆出那么多跟她有染的男人,我这里还有一个没爆出来的,便宜他了,你看。”
林翌初瞥见桌下交握的手,心头极力克制的火气蹿了上来,掏出手机。快速点了几下,竖在陆华年面前。
“不是学摄影的吗?拍的脸都扭曲了。”
陆华年淡淡扫了眼,声音淡漠。没有丝毫起伏,轻抿口杯中微烫的茶水。
“我忘了你近视,没戴眼镜,看不清里面人的长相。”说完,把手机放在景昕脸旁,手指了下照片又指了指景昕,“看看两人是不是很像。”
景昕暗道声无聊。低头吃着点心,心却都在身旁的陆华年身上。
“我的女人我能认不出来吗?约我就是为了这件事?”
“这女人给你灌了什么**汤,你竟然一点都不生气。不对······”林翌初摇摇头,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这样只有一个解释,就像媒体报道的那样,你不喜欢她,她肚子里的孩子······”
“闭嘴!再敢给我乱说一个字,信不信我在你对面开家茶楼?”陆华年眼神一凛,语气如浸过千年寒冰,冷彻骨髓。
林翌初还是有些怕生气的陆华年,双唇嗫嚅几下,吞咽回要说的话。呆妖共血。
“不生气不是因为不喜欢,是我相信她。”
富有磁性的声音如石子扔进她的心中荡起阵阵涟漪,感动的同时心头涌起愧疚,那天那顿饭,她跟鲁辰砚达成了某种共识。
“相信不是凭感觉,是要有证据。阿年,你一直很理智,怎么每次遇到感情上的事,你就不是你自己了呢?”
“你所谓证明她品行不好的证据也不过几张说明不了任何问题的照片。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其他事情你可以帮我,唯独感情不行。”
言外之意,以后不要插手两人之间的事情。
“把这两份打包。”陆华年叫来服务员吩咐把景昕面前吃的多一些的两盘打包,拿出皮夹,把钱放在桌上,“我们还有点事,先走了。”
“我这是枉做小人了我!”林翌初用力拍了下桌子,连喝了几杯茶水都没有浇灭心中的火气,拿起杯子要掷在地上,随后讪讪收回,一套茶具价值不菲,碎了,他不仅心疼更肉疼。
车中,陆华年伸手把景昕前面的遮阳板放了下来,“去郊区,晚的话就住在环山别墅,之前交代李航把欧阳和陆妈接去学区房,住在那里正好有独处的时间。”
景昕侧脸看着他,捂住红透的脸,“陆华年有你这样当爹的吗?”
“连名带姓的叫,是不是显得太过生疏。不然你也像他们一样给我叫阿年?不行,你也这样叫就显不出特殊了。叫华年,一听我就想到鲁馨雅,叫什么好呢?”
听着他自言自语,景昕脸上笑意难掩,现在的他跟之前的冷冰判若两人,一种由衷的幸福感在悄悄萌芽。
“你觉得叫什么好?”
陆华年一边开车,侧身看了眼笑的一脸幸福的景昕,她本来就很美,炫目的阳光下,五官散发出一股迷离诱人的光晕,微眯着大眼,整个人好似包裹着一层光亮,他不由得看痴了。
“好好开车。”察觉他的视线一直没有从她身上挪开,景昕抬头瞪了他一眼,“关于那些照片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
“有。”陆华年脸色微沉,大有种秋后算账的架势。
“问吧,仅此一次机会,过时不候。”
“为什么之前你能再他的面前笑的那么开心,在我面前就毫无生气的模样?”
等着他质问的景昕,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么毫无营养又醋劲十足的话来,毫不客气的扔给他两个白眼,“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放弃的。”
“回答我的问题。”陆华年抬手捏了下她的脸蛋。
“鲁辰砚一副温文儒雅的样子,你说什么他都不会生气,还帮了我几次,在他面前,他笑我就好像受到了感染,也就随着笑了。你之前一直冷冰着一张脸,我对着你笑不出来。”
“在一个男人面前夸另外一个男人不是件聪明的事情。”
陆华年把车子停在路边,扯过她的肩膀,用力吻住她的唇,直到两人气息紊乱才放开她,幽怨的目光扫过她平坦的小腹。见到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景昕乐不可支。
“以后我会把欠下的都补回来。”陆华年靠近她酡红的小脸,声色俱厉,“以后只许在我面前这么笑。”
“陆华年拜托,你别一瞬间开启霸道模式好不好,赶紧开车,我们去郊区的堤坝看看。”
景昕推了推陆华年心中美滋滋的,有种掉进蜜罐中的感觉,浑身的每个细胞都甜甜的,就连呼吸的空气都带着一丝甜蜜。
上次来的时候是晚上,陆华年嫌光线暗,不安全,没有带她上去,现在太阳毒辣些,景昕按捺不住,非得上去走走。
来的路上陆华年专门帮她买了顶遮阳帽和一副太阳镜,嘱咐她带上才放她下车。
“早知道你要带我来这里,我就不穿的这么正式,穿条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趿着人字拖,才能跟这里搭配起来。”
裙子不是很长,景昕不敢跑的太快,任由陆华年拉着在上面缓慢的走着。
不远处隐秘的树荫下,一辆普通的黑色大众安静的停在那里。
车窗半敞,正副驾驶座上的两人视线都盯在堤坝的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