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对立关系（2 / 2）

“我啊，我为了我那个傻B大舅哥的事忙的要死。”金非昔叹了口气说道。

“周川？他最近怎么样？”我最近都没去网吧，也不知道周川和婷婷过的好不好。

“嗨，别提了。”金非昔暗中朝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不想当着肥邦的面说，我觉得周川似乎出了什么事，而且与血狼社团有关。

我们三个人喝了不少，我的酒量不好已经晕乎乎的，便直接回家了，周川的事到最后我也没有再问金非昔。

隔天再到债务公司的时候，我发现不少人见到我的时候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他们在之前见到我时可是很友好的，我想他们应该是庞福民的人，这说明庞福民已经对他的人下了某个命令，而我，就像葛修说的，想要没事，必须要自保，要理直气壮，而且要积极找到庞福民的弱点。

肥邦还是一如既往，那天和庞福民的人发生冲突并没有让他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他照旧每天按时到公司，然后开车载着我出去收账，而我的心思已经开始由收账慢慢转到与庞福民对抗上了。

之前的十几天我都没有在意过，现在越注意，才越觉得这间债务公司不太对劲，这里下班的时候，大概有几百号人进进出出，可是真正每天见到的，也就迎宾，前台，财务，以及肥邦这种收账人士，全部加起来不过几十个人，那么其他人都在做什么呢？

这天出门之后我问肥邦：“邦哥，咱们公司管收账的一共多少人？”

肥邦一边开车一边看着路边的“美女”回答道：“有二十个人差不多吧。”

“那咱们债务公司还有什么业务？”

“收保护费啊什么的。”

“那能有多少人？”

“嗯……三十个？差不多吧。”肥邦想了想说道。

“这个嘛……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管收账，人事方面的事我不太关心。”肥邦看了我一眼，他看起来有些紧张。

“那，咱们公司内部，葛修的人比较多还是庞福民的人比较多？”

“应该是庞福民的人比较多吧，你看那天咱俩挨揍，都没有帮着咱们俩的，当然，那天在场的庞福民的手下多，可是你说要是修哥的人多的话，咱们还能挨那顿揍么？”

我点了点头，肥邦说的有道理，这么看来，葛修在债务公司的势力是处于劣势的，可是我问肥邦其他人在做什么他为什么不吭声，而且看起来有些紧张？难道他有所隐瞒？还是说他不敢说出来？

所以从这天开始，我下班之后总会晚走一会儿，因为我想看清这债务公司里所有人的面孔，我想知道他们到底在做什么样的工作，特别是庞福民的人。不过连续观察了几天，我也没找到任何头绪，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有些人，今天来了，可是明天就没有来，而且他们昨天，前天，甚至之前，也从来没有来过债务公司。

是一天短工？还是去出差了？我不得而知，我问过肥邦一次，他说他也不知道。

这天下了班我还是没有立刻离开，正观察着公司往外走的职工，我忽然接到了白若汐的电话：“文虎哥，你在忙什么？”

“我上班呢，怎么了？”

“下班来我这里一趟行吗？我的直播软件又不好用了，想请你帮帮忙。”白若汐嗲嗲地说道。

上次白若汐救我，我还没有好好感谢她，她现在需要我帮忙，我当然不能推辞：“好的，那我一会儿就到。”

不大会儿功夫，我来到白家大院，刚一进门，我就看到一辆轿车正往外走，冲着我“叭叭”按喇叭，那让我觉得十分不友好，我定睛一瞧，事情就是这么巧，上次我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他的儿子，这次是他老爹，车上坐的竟然是庞福民。

庞福民一脸怨气地看着我，但是他似乎只是看到我觉得不爽，没有要为难我的意思，我没有给他让路，在车头正前方横着走了过去，我听到车子里庞福民恶狠狠地说道：“小B，有你哭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