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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小受心,海底针啊!白哥,你实不知胡狸心啊。”知趣当下决定日行一善,传授白幻熊一些攻君经验,正好一石二鸟,也好借白幻熊之后狠狠收拾胡狸一番。知趣眉毛一挑,唇角一挑,信誓旦旦地,“这世上有一种人,于这事儿上生就口是心非。嘴里说讨厌,其实是喜欢。嘴里说不要,其实是要。嘴里说叫你滚,其实是让你亲。你真是我实大哥啊,你想想,你刚压着人家爽过,还不许人家生个气撒个娇来着。撵你你就走,那先时人家说不要,你怎么也把事儿给干了。”
白幻熊眼睛浮出一丝尴尬笑,心想,人族就是很会说大道理呢,给知趣这样一说,他觉着阿狸对他其实颇有情谊呢。不过,为求保险,白幻熊再三跟知趣确定,“真?阿狸没生我气?”
“他气也是气你不解风情呢。”知趣一摊手道,“叫我说,你要……”知趣往白幻熊耳朵根子出了几个馊主意。
白幻熊瞪着眼睛问,仍是怀疑,“有用?”
知趣一拍胸脯,“晚上我给你收拾一桌好菜,你吃了之后按我说法子,包管你把胡狸收服服贴贴。”
“对了,白大哥要成亲,这是我送白大哥亲婚贺礼。”知趣处储物袋里摸了只玉简送给白幻熊。白幻熊瞧了一眼,嘿嘿笑了几声,捶知趣肩头一下子,憨笑,“先时我还当你是个正经人哩。”
晚上,知趣做了一大桌好吃,胡狸仍臭着一张脸,丝毫看不出即将成亲喜庆,不知道还得以为是谁逼他呢。不过,依知趣锐利眼神,仍是从胡狸冰封眼神下面看到熊熊热烈火种,以及时不时扫过白幻熊脸上冷厉中带了一丝深情目光。
知趣暗自咂舌:这得是何等闷骚品种啊。
除了即便成为有夫之夫胡狸,与兴奋到紧张说话都语无伦次白幻熊,大家对知趣做一桌子好菜都非常给面子,就是小毛耳都暂时抛开了与小白仇恨,一心扑了美食上面。
由于胡狸臭脾气,吃过晚饭后,把想闹洞房几个一脚一个踢了出来,往门上下了禁制,房禁入。知趣放轻了手给小白揉屁股,回到他们屋子才悄然问,“放好没?”
小白臭着小脸儿点下头,对知趣叫他干事儿非常不满。
知趣咕咕唧唧一阵怪笑,啾小白脑门儿上亲了一口,小白小脸儿微微红,见旁边没别人,大凤眼瞪知趣,嗯哼两声,“流氓趣,去给我暖被窝儿。别以为亲我就没事了,以后我可不干这种偷偷摸摸事。”小孔雀还是非常要面子滴。
“你还小呢,知道啥。”知趣坏笑着,摸摸孔白头。过一时待孔白睡下,知趣做贼一样起身,跑到冰天雪地里,设个小小结界,从储物袋里摸出一张灵符,往里面稍稍打入一缕灵力后朝半空一掷,半空中陡然出现一个光幕。
知趣瞧了一眼,险些七窍喷血而死哩。
大床之上,胡狸两条长腿挂白幻熊肩上,那张以往冰冷而美艳脸上染着丝丝红晕,艳逼桃李,精致眉宇间浮现一种痛楚而又沉醉神色。白幻熊那高大强健蕴含着无数力道精壮身躯,胯\下那绝对xxxl码*,伴随着他蛮横进出,胡狸喉中难以自逸发出一阵阵媚色呻\吟。
知趣顿时鼻血与口水横飞,多少年没看钙片,知趣乍一看真人洞房壮攻美受版,那种小兴奋小猥琐心理就不必提了,结果,看得太入神,丝毫没有察觉到后面跟出一个小小身影。
孔白是个心眼儿多,知趣出门时他就察觉了,他以为知趣是有啥秘密活动呢,于是按兵不动悄悄尾随而出,结果……
原本,依着孔白纯洁高贵心性,骂知趣一顿都是轻,但是……悄悄看了几眼,孔白实受不了了,内心崩溃同时,扭身嗖嗖嗖跑回了屋去。
流氓趣,还真好流氓哦。
孔白将小脸儿压软软枕头上,默默郁卒:好丢脸,平常看着像个好人,却看那种东西。
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感觉,孔白毕竟不是真稚龄幼童,小脑袋瓜子里模模糊糊想了许多事情,然后,还没想清楚,一股倦意袭来,孔白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看了半宿活春宫,流了半盆鼻血,青着眼圈儿回到屋子里,知趣再次受到了惊吓,望着面前一身白锦高瘦少年,知趣打了个嗑巴,问,“你,你是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