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一剑九州寒（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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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八十多下，具体应该在八十一到八十三之间，只是不知道最初场景变换时那模糊的两下该怎么算。不过既然是问踏入这座山开始，那还是答八十三好了，广义上来说不管是那黄土坡又或者是这绿荫小山，都是同一座山吧。

“回老先生，是八十三下。”答完后那本已经消失的锤铁声却猛然间在耳边连续炸响，心脏也被之牵引跳动，待听到是八十三下无误后林洵才松了口气，因为只要错漏一下，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就会爆开。

“答得不错，这一关你算是过了。”说完后老爷子就躺在一处草垛里，准备喝酒后酣睡一觉了。小山另一边的山道上景色开始发生了变化，从绿荫到黄土坡的变化清晰可见。

“老先生似乎没有用剑……”虽然出口就在眼前，可林洵还是决心问个清楚。

“你以为用锤子就不算用剑？八十三剑其实已经加在你身上了，你答对了自然什么事都没有，答错了就没有什么需要问的了。剑这东西心里有数就行，与你在干什么毫无关系，与你手中拿的是什么也毫无关系，好了，出去吧，老头子要睡了。”说完纳兰永圣就真的在草垛里睡着了，连呼噜声都传了出来，看起来真的跟一个普通的老头子没有什么差别。

林洵却呆在那里痴痴的看着剑炉，这……八十三剑已经加身，仅以回答之因来评定未来之果，这剑法境界已经涉及因果律了？吞了一口口水，林洵恭敬和老爷子敬礼后才下山去了。而老爷子则翻了个身，如同说梦话一边嘟囔道：“是个剑胚，却没有学剑的心思，也不知道莲生小子看上他哪点了。”

下山的路似乎有点长，如果林洵的感知没错的话。真正将路走完后林洵已经可以确定了，然后他惊讶的发现自己似乎已经从问剑山出来了。在出口他碰见了两个人，一个是依旧半眯着眼的书生，一个是没有见过的小厮模样的孩子。

林洵冲他们抱剑行礼，书生倒是挺高兴的回礼了，那小厮却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又极为愤怒和不情愿的走到他面前，“喏，拿去，我家主人要我给你的。”

是一个沉木剑鞘，如果没看错的话，剑鞘上的铭文模样和紫霄剑上的相同，意思应该是“紫霄”。林洵接过剑鞘就和那小厮说道：“你家主人可是莲生先生？望小兄弟替我谢过莲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