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1章 规格外化的南宫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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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克塔薇尔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深渊意志绝对不止在世界树附近这一处地方伸出触手侵蚀感染着整个大地,对方只要将这个世界完全侵蚀并撕碎成四分五裂的状态便可以直接获得战斗的胜利,因为没有人能够在那种环境里生存下去,除了深渊阵营的那些怪物以外。
而且彻底摧毁精灵族的家乡位面也能断绝联盟增援此处的念头,连落脚点都没有的话联盟的援军就必须在虚空里与深渊战斗,得不到当地人的帮助还要面对敌人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增援,如此头铁的事情有几个人会去做?
讲道理有那么一瞬间奥克塔薇尔都以为要完蛋了,自己等人的努力战斗尽管从场面上看确实打得很精彩,可惜对最终boss而言那简直连菜鸡互啄都不算,充其量只是两群蚂蚁之间展开的【激烈】战斗罢了。如今作为熊孩子的深渊意志决定亲自上去踩两脚来结束战斗,对此蚂蚁们又能怎么办?只有等死以及等死还有等死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却是有一只开了挂的蚂蚁仰起身体举起前足接住了熊孩子踩下来的脚,任凭后者如何用力也无法将脚踩到地面上,宛如这只蚂蚁是某种**外穿披着斗篷的存在似的。
于是长公主震惊了,她万万想不到平时十分低调稳如老狗的南宫荣竟然会有着如此bug的能力,连和深渊意志的本体正面硬刚都不带吃亏的,实在是出人意料。然而女孩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喜悦,更没有将其看成是扭转战局反败为胜的契机,因为她想起了林薇音爆发的方式。
小丫头通过损耗动力装甲的使用寿命换来了短时间内的强大力量,确实给丝蒂芬妮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但代价同样也很大,除非便宜哥哥给她另外准备一套山寨版的动力装甲否则女孩这会儿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那么说回现在这种情况下的南宫荣,他又是用什么办法获得了足以对抗深渊意志的力量?
像某个为自己的好姬友治下的小国家又是打飞机又是掀坦克又是炸航母的帮忙抵抗外敌侵略的马猴烧酒那样在与最终boss进行决战的时候拿着宝石消耗生命力来换取大量魔力吗?不不不,氪什么都可以唯独氪命是绝对不行的啊!
只是奥克塔薇尔所担心的南宫荣在氪命换取力量的那种事情并未发生,因为在清除了大地以及地表各生物受到的侵蚀后,漂亮的紫罗兰色彩迅速蔓延到了那些深深插进了地面之中的半透明触手上,而由纯能量构成的这些东西沾染了色彩的部分则纷纷化为无数光点消散在了空气中,放眼望去显得蔚为壮观,又哪里有半点在豁出性命勉强死撑着的样子?
“把他找出来——!!”
丝蒂芬妮似乎已经将自己抓住的长公主给彻底遗忘了,黑发少女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对着地面,这会儿更是径直将手臂用力一挥朝正在地面上狂奔着的精英怪们大声吩咐了一句,显然是除了南宫荣以外不打算再考虑别的事情了。
如果这妹子考虑的是怎样和南宫荣加深亲睦关系那么少年自然乐得见到,但如果是咬牙切齿的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所以尽管丝蒂芬妮对南宫荣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少年也始终缩着脑袋没有露面。
当然选择当乌龟也没啥,不过别人想凿开龟壳的话也是没办法阻止的,黑长直如今试图扮演的就是那个凿开龟壳的人,在她的指挥下所有的深渊怪物都开始学着狗狗疯狂地刨起了身下的泥土,热火朝天得宛如正在进行某种大工程的施工一般。
真正意义上的挖地三尺指的就是这个,然而丝蒂芬妮却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染成紫罗兰色彩的大地中充斥着克制深渊的能量,先前只是集中力量对付深渊意志的本体才没有功夫理会这些杂鱼;如今既然已经击退了最终boss的邪恶触手,还有必要放任杂鱼怪物们在地面各种折腾吗?
所以说谁告诉你们这厚厚的土层是乌龟壳来着,明明是刺猬的背部好吧!
丝蒂芬妮吼完一嗓子拉完风后很快就后悔了,因为她和精英怪们成功地将对手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紧接着所有站在地面上的怪物附近的大地其颜色全都突然闪亮着加深了少许,随后那些猎奇爬爬便纷纷宛如充气充过头的皮球般呯的一声炸开了,无一例外。
亏得现在的大地是紫罗兰的色彩,炸裂成无数马赛克的怪物洒得到处都是的奇怪玩意看上去并不醒目,并且还迅速的融化掉了,什么都没有剩下。
呆愣半晌的黑发少女最后回过神时脸上依旧是无比愕然懵逼的表情,嘴里忍不住喃喃自语地说道:“他为何能做到这种事,莫非真的是……不,这不可能,区区人类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能力!?哪怕他的模板是位面之子也断然不可能!”
奥克塔薇尔震惊意外了这么久终究也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便径直对着丝蒂芬妮喊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宫荣他究竟做了什么把你吓成了这样?”
事实证明长公主即便在帝国内部各种明枪暗箭的争斗中得到再多的锻炼也依旧改变不了她天生是个天然呆的本质,偶尔犯迷糊已经是女孩的本能了,这次同样也不例外——人家黑长直本来正拿南宫荣没有办法呢,你这么一嗓子喊过去让对方注意到自己岂不是在送羊入虎口?
果然丝蒂芬妮回头看见奥克塔薇尔后已经开始泛出红光的眼睛顿时为之一亮,立即冲到对方面前抬起胳膊做了个将张开的手掌捏成拳头的动作。困住长公主的透明结界顿时开始迅速缩小,眨眼间便达到了让女孩连伸展胳膊抬抬腿之类的动作也做不到的程度。
就好像整个人被厚重的棉被死死包裹捆绑住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