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前后都有与她发生关系,那么孩子是谁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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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原本性格也就内向少语,遇上两个年纪轻轻且还活泼可爱的小姑娘,自然有诸多不适的地方,比如说现在。
卧房中的声音比杀猪凄惨,比鬼哭狼嚎严重,两个女人这样闹下去,整栋楼听见不是问题,只是宋校与唐泽同时想不明白,为什么女人就能叫成这样。
伴着女人混乱一团的叫声笑声,宋校与唐泽井而有序的处理着晚餐的每一道工序植。
“凯茵还蛮喜欢牛排,可惜我做的不行。”电磁炉上做洋葱浓汤的宋校盈盈如水,修长挺拔。
唐泽西餐做的不错,他也喜欢在闲暇之余琢磨这些东西,起因源于陶溪喜爱菲力牛排,唐泽为了她做过不可计数的次数。
现在宋校话多,但是唐泽酷爱微笑,不见经常开口,其实相处熟悉的人是知道他的,比如说宋校。
他知道唐泽是因为陶溪的事情,他心中难以平复的难受暂时还没有消散,于是不去逼他。
晚餐摆布完毕,宋校来卧室叫两个女孩,拧门后看见两个女孩盖着被子躺在床上谈天说地。
也真是难得,生活了那么多年,竟然还有聊不完的话题堕。
床中的凯茵与芮芮同时翘了点脑门出来,那个鸡窝的状态让宋校忍俊不禁,他下意识摸摸鼻子,转身已走:“出来吃饭。”
等她们出来,桌上已经呈现美味佳肴,芮芮那厮扑向她老公:“唐唐,你好棒呀!”
凯茵一个趔趄,好多年没有绊跤:“我倒!”
唐泽的脸经过芮芮这么一番折腾已经熟透了,唯有站在料理台后长身玉立拿着大汤舀的宋校完美的不动声色,只不过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反复打量唐泽与芮芮。
四人餐桌,唐泽心有余悸,真怕芮芮再给整出什么段子来。
“唐唐,吃点羊肉,我妈咪说冬天吃羊肉特别补身。”
凯茵把脸埋进了米饭之中,她宁愿从没见过芮芮谈恋爱。
“不……”
唐泽的话被送入他碗中的筷子打断了,抬头一看,竟然是宋校忍俊不禁的眉眼。
宋校把公筷放下,拾起自己的筷子专注于吃饭:“嗯,羊肉补身。”
“对么,你看我姐夫都这么说了,你多吃点,我帮你夹呀唐唐。”
唐泽的脸红透了呀,他闭上眼睛,自有一股视死如归的勇敢。
宋校在笑,那人真在笑,瓜子脸儿埋在米饭里,却笑到忍俊不禁。
“唐唐,你吃葱吗?”
唐泽睁开眼睛吐出一口呼吸,摇头:“嗯,不吃。”
“好的,唐唐。”
宋校做的葱爆猪肝口味绝佳,是凯茵的最爱,如今芮芮那厮把盘子里的猪肝全部夹给了唐泽,唐泽闷着的头再也没抬起来过。
“芮芮。”
“干嘛!”
那厮立刻翻脸,凶巴巴的瞪了凯茵一眼,于是凯茵把筷子一拍,拾起公筷夹了只大虾放进唐泽碗中:“唐唐,吃虾呀。”
宋校一口饭米粒喷了出来,立刻笑到捧着自己的嘴巴掉头就去厨房,唐泽用煮熟的脸看了一眼宋校,汗津津的也从桌上跑开了,芮芮后面就叫:“唐唐,你怎么啦?”
“我上洗手间,你千万别跟着。”
桌上只剩下了凯茵和芮芮……
“你给唐唐留条活路吧。”
芮芮不服,向盥洗室的方向回头:“怎么了嘛!”
饭桌上的小插曲却让三个人离开了席位,宋校在水池边漱口,凯茵收拾桌子,至于唐泽,究竟为什么在盥洗室停留那么久只有他自己知道。
十分钟后饭桌前的四个人才重新归位,老位置坐下,芮芮在被凯茵教训了一番之后闷声不吭的低头扒饭,不再多言,一时之间气氛还算和谐。
虽然在备孕期间,但是桌上一瓶风味绝佳的红酒已经喝去了一半,四个人都有沾染。
但是女孩子不胜酒力,况且还有自己的男人约束,不敢造次,所以发展到后来,只有宋校与唐泽接二连三的饮用红酒。
“你少喝些。”凯茵将他的杯子盖住,孰知那个人的眼睛染上了xing感的韵味:“没事。”
将凯茵的手拿开,暗红色的液体灌入了杯中。
一杯接一杯,凯茵也劝不动,男人贪酒不是好事,可是宋校说:“难得今天开心。”
所谓的开心,应该是指唐泽与芮芮第一个合体出现,来家中吃饭,可是这样的机会以后多的是,凯茵却劝不动两个贪杯的男人。
“唐泽,今天中午我在我家喝了一点家里泡的酒,说是鹿茸我又不是很信,那酒喝完以后身体很热,那方面的需求很强烈。”他有一点醉。
唐泽的脸一片通红。
“宋校!”
凯茵皱着眉头压低嗓门对他叱了一声,却没有堵住他兴起时的畅所欲言:“我和唐泽聊聊,你带芮芮
去房间看电视。”
打发她们走,想必就是男人间的那档子事想要讨论或者切磋一下,凯茵甚至奇怪的想到,唐泽与陶溪在一起时是不是也将这等私密之事和宋校分享。
芮芮想要留下,但是被凯茵强行拖走,两人入了凯茵的卧室,闭上房门将电视打开,房外的声音听不见。
眼看两个女人消失了,宋校才脱去一身沉重的枷锁,用挚友的那份亲切目光看着唐泽:“你要不要?我奶奶说喝那酒冬天大补,我爸常年在用,身体确实很棒。”
唐泽摇了头。
宋校的眼神似乎有些出离,唐泽的脸颊越来越红,两个男人都有了酒醉的模样。
“你和芮芮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唐泽浑浊不清的眼睛逐渐抬起,盯着宋校灰色的瞳孔:“暂时还没有考虑过,一切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多么具有抚平效用的一个词语,但宋校不敢恭维,任何事情还是按照计划行走比较好,人生总要有个轨道。
“宋先生。”
宋校抬起清秀却微微发红的眼睛:“私底下不要这样约束,感觉很生疏。”
唐泽点头,他也同意:“好,那我叫你宋校。”
于是,属于挚友间的谈话渐渐展开,唐泽说:“我想偷偷拿到陶溪那孩子的头发做一次dna检测。”
宋校一阵恍惚,趴在桌前与唐泽很近,两人说话之声绝对不会被第三人听见:“你怀疑那个孩子是你的?”
“不好说。”唐泽的满心忧愁终于在适合与相信的人面前表现了出来,他甚至仿佛快要陷入困境:“我和溪溪一直有姓生活,所以我不确定那个孩子是不是我的,我很想做一次dna检测。”
“算了。”宋校靠向椅背,哀默的眼神留在唐泽低垂下去的额角之上:“已经尘埃落定,你还要怎样?那个孩子不管是你的还是魏立巍的,法律上都是瞿佳迎的,陶溪很排斥我们你看不出来吗?她不愿意再与我们重新开始,这已经表示你们没可能了,懂吗?而且你还有芮芮,你想怎样?如果今天陶溪松口愿意回到你身边你是否不要了这个女孩?”
唐泽在宋校的剖析中无言以对,他沉默的趴在桌上,脸颊埋入了双臂之间。
“唐泽,就让过去过去吧。”宋校抓起桌上扔下的一包香烟,磕出了一根却没有点燃,夹在两指之间只求一种心灵慰藉:“陶溪已经开始了新生活,魏立巍也要坐牢了,你也该放下过去,和芮芮好好发展了,她今年23,你们谈上两年你娶她有没有问题?”
唐泽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为什么事情走不出来,他没有回答。
十点钟,芮芮接到薛玉红的电话,当妈的什么都不说,就叫女儿回家,芮芮不知道怎么办,先敷衍着挂上了通话再说。
出来一看,唐泽喝倒了,趴在桌上,宋校在收拾餐桌,这两人实在太快也太无声,以至于房间看电视的两个女人都没有听见。
凯茵在芮芮后面走出卧室,看见眼前这个情况,不禁有些埋怨宋校:“你怎么让他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