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 不许在外面勾/引我(求月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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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君微笑着说:
“我抱你去!”
话落,大手掀开她身上的柔软薄被,一手自她颈项穿过,一手小心翼翼地伸向她膝盖,就要将她抱起来。
扫过林烟的眼神更是淡漠而寒凉!
她至今也不明白梁上君是如何知道找人爆料的事是她干的,她从她父亲办公室离开后,就立即给司筱箐打了电话,司筱箐说她根本没说。
“小丫头,你再不停手,我可不保证不对你禽兽了?”
夏纯就是占着路上没什么人,他又不敢耍流氓,才如此大胆的调戏他。
“那你明天穿着军装来让我瞧瞧,我就暂时放过你。”
这些天夏纯没再见过林烟。
心跳因为他刚才这一流氓行为而乱了一拍,小手惊慌地缩了回来,老天,比流氓,她自愧不如。
虽然知道现在不能碰她,但他无法控制他家小君子对她的想念。
梁上君轻笑,噙着丝丝温柔的眸子里尽是宠溺:
“君子,不用,你扶着我,我自己去。”
“好了!”
她眉心微微蹙起,林烟的背影很僵硬,她垂眸,视线扫过她拿着病历表的手,隐约可见手指指节都微微泛白。
“那是当然,我不抱你,难道让别人抱你不成,走吧,反正他们大伙儿都去海港之家了,我们两个在离医院近的地方,随便吃点东西,一会儿再回来。他们谁也不会知道。”
夏纯仰起小脸,又冲他明媚一笑,这样被他抱着感觉很幸福,可是太幸福了,她心里又隐隐不安,不知为何,灵魂深处就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夏纯的语气淡然如水。
见她害怕的缩回手,梁上君才满意的笑道:
梁上君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笑声低低沉沉地溢出深喉,连胸膛都因为这愉悦的笑声而微微震动着。
梁上君和夏纯正说笑间,突然看见从下面上来的林烟,她的出现打扰了他们温馨浪漫的二人世界,梁上君脸上的笑瞬间敛去,英俊的五官泛起三分不悦。
即便两人是夫妻,她还是不习惯他这样对她,连上洗手间都要他帮忙,她无法自然的当着他的面方便。
林烟回到护士站,把病历往办公桌一扔,咬牙切齿的骂。
梁上君蹙眉,这丫头竟然敢威胁他,她柔弱无骨的手指正停放在他胸前的第一颗衬衣钮扣处,她清凉细腻的肌肤若有似无的触及他胸膛,故意撩、拨着他,这让他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夏纯心里既温暖又感动,幸福满满地像是溢出心房,他们隔着卫生间的门聊着天,在梁上君问了三遍好了没有后,她终于答应:
他们两人就这样高调的走了,在一楼大厅里也惹来许多人的目光,但梁上君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仿佛这是极其平常的事。
夏纯笑容明媚,清亮的眸子眨动间光芒璀璨,小手调戏的摸上他的脸,调戏地说:
梁上君只是淡漠地回了两个字,而后收回视线,垂眸看着怀里的夏纯,后者也没有看林烟,自那天在商场,她和司筱箐一起出现后,她们之间原来表面维系的关系似乎也破裂了。
夏纯却是惊愕地睁大了眼,埋在他胸膛的小脸抬起,望着他笑意温柔的俊脸,眸底闪过一抹恶作剧,挑眉道:
“梁总,纯纯,你们这是要去哪里,梁总,要我去找部轮椅来吗?”
实际上,她的猜测是对的,因为梁上君就是一个霸道的男人,他把她抱进了洗手间,便低头去帮她脱裤子,哄骗地说:
夏纯皱眉,立即辩驳道:
“没什么!”
反而是夏纯脸皮薄,经过大厅时,还是不好意思的把小脸埋进他胸膛里,直到出了医院大门,夜风带着丝丝凉意拂过她耳畔发丝,头顶上响起梁上君戏谑的声音,她才抬起小脸。
“什么意思?”
夏纯这几天最想看的就是他穿军装的样子,可梁上君偏偏不如她愿,他每天来都是下班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才来医院。
林烟只是看了梁上君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这话怎么听着如此别扭,梁上君深邃的眸微微眯起,想要看清楚夏纯是无心之说,还是暗骂他。
“我可没有那样想,至于你是不是禽兽,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不想麻烦你,自己能做的事何必让别人做。”
夏纯小脸瞬间又是一热,清弘水眸嗔怪地睨他一眼,说:
“这样才乖,不过,纯纯,我得警告你。”
林烟身子一僵,心头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她耳畔回荡起她父亲对她说的那些话,她不敢再与梁上君那双深锐的眸子相视。
梁上君骨节分明的大掌轻轻拍打了下她臀部,嘴角勾起一抹邪肆,低声道:
“当然不会,就算最后走不动滚下楼梯,也是我抱着你一起滚,不会让你自己滚下去的。”
说话间,他拿过一旁她一件米白色外套披在她身上,连穿都省了,只是用外套裹着她纤瘦的身子,再将她打横抱起来。
“以后在外面不许这样勾、引我,这一次就放过你,下次要是再敢这么大胆的勾、引我,我就随便找个无人的地方把你给办了。”
梁上君抱着她往左前方不远处那家粥店走去,很谦虚地向她请教:
下了一层楼,梁上君便抱着夏纯在第二十九层楼乘了电梯,因为搭乘的不是专用电梯,电梯里遇到了两名医护人员,还有三名病人。
连她为何打电话通知她父母的话,她也没有机会问她。
“那在家里可以勾、引你吗?”
“傻丫头,我们什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你身上哪一寸肌肤是我没吻过的,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害羞的。”
夏纯双手顺势搂住他脖子,小脸埋在他胸膛里,呼吸间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熟悉的男性气息,丝丝绕绕地缠上她的心。
“纯纯,好了没有,要是腿疼就告诉我。”
夏纯心里暗自惊愕,这人也太霸道了:
“这么久,原来是自己穿裤子了,纯纯,你不会以为我那么禽兽,会在这种时候趁机要了你吧?”
这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恨不能咬了自己舌头,急忙又说:
虽然不是寒冬,但这个时间段路上其实没什么人,暮色正浓的时候,下班的人已经回了家,晚饭后散步的人还没出来。
梁上君眉宇间泛着自信,戏谑地说:
“警告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