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失落和现实（2 / 2）

“不管人们以为巴氏自传故事中《蓝博路易》如何，也不说像《欧也妮葛朗台》、《邦斯舅舅》等众人，在他生命快到尽头之前从俄国娶回一贵妇，是那位不便提起姓名的夫人加速他中年早逝。你所说该是巴尔扎克少年时的《意志论》，那是人们没读到但不少感知的一篇迷文，此处你这段梦故事用了这篇名，并以这迷幻怪调试图续写此篇，足见那篇迷文对你的影响很深，我正是随梦为此而来，带你去向那片未来，我们不在这儿多耽误时间了，这就牵引精灵先生跟我梦飞去西洋。”b夫人。

“我已感到身心飘起，在这段梦之旅程中，我想顺便再感怀还有那位斯丹达尔先生，还有他故事中青年于连眼中所看到的《红与黑》，在斯汤达生前极少有人注意这故事的价值，同时却被用大半生命写故事的巴尔扎克先生发现，在大师多在关注社会现实同时，也没忘关注无名同仁的存在。还有大师爱慕过的情人，包括伯爵夫人您在内也不少，这些多留存在他写给母亲的信中，形同文艺评论家圣提博夫之作，《情欲》记下对雨果夫人之恋，那代文豪的法国式浪漫，像一群疯子的狂乱。”李比多。

b夫人。“尽管如此巴尔扎克还用生命诠释了意志，此时这趟梦去我只想请你看一个场景，其中有一些是大师的知交好友，及有人对他生命意志的注解。这场见闻会让你有所悟，眼下我们正在时光倒流中，从这秋天梦回一百多年前的夏季，转瞬我已带你又梦入法兰西，此刻这片浓云下就是巴黎。我怀着对仲马和雨果等哲人的敬意，今天他们都在为一位苦行者送行，我们已浑然不觉被大雨淋湿，这是天公也为他泼下倾盆泪水，淹没的我泪水已微不足道。让我们站在稍远处，我向您介绍几个人：为他手扶棺木的有法国政府的部长，还有你刚才提到的评论家圣提博夫，带大家肃立的是仲马先生，雨果先生正为他念悼词。”

“我们刚下葬这里的这个人，是举国哀悼伟人中的一个……从此之后，人们的眼睛不会朝着统治者的脸孔瞧去，而要朝着思想家的脸孔看去，而整个国家也要为这些人中一个的死而颤抖。今天民众哀悼一个才子之死，国家悲痛一个天才损失。巴尔扎克的姓名要结合在我们这时代，所给后世传统一道光亮足迹上……巴黎已经为他的死而昏迷了……他是回到法兰西后没几个月时死去的。他感到他已不久人世，就想重新看他的祖国一次，正如长途旅行前夜，一个人要来拥抱他的母亲。他的生命是短促的，但这生命却是丰富的……这位哲学家，这位思想家，这位诗人，他曾在活着的时候经历过一切伟人所有充满波涛和斗争的生活。今天，他已经安静地休息了，现在他已远离冲突和仇恨。进入坟墓的日子，他同时也进入名声的宫殿。从此之后，他要在我们地上的明星之间处在远离我们头上所聚乌云之上的地方光耀……这不是黑暗，乃是光明。这不是结局，而是开端。这也不是虚无，而是永生……像这一类的坟墓，才是‘不朽’的证明。”

“尊敬的伯爵夫人，当这段悼词就要结束我这段梦之旅途，我已可以肯定巴氏把您留在了一部特殊作品中，有时间我会好好研读的，这里先隐下他那部浪漫情史的诗话般故事。我已明白要努力的那个方向是天堂，那里不是肉体而是思想者精神的归宿，意志会带我到美好未来，此处借一段诗跟您梦别。”李比多。

“这是谁又来我梦中，还是我到了谁梦里？”猪人。

“你很早发现梦中多出现的人，是一种相互迷幻作用现象，至于是你到我梦里来，还是你来我梦里，有时没必要较真！你还能想起我是谁吗？要是猜不准我可就走了！”她迷影说。

“可我这迷梦不清，看不着你眼睛，看不清眼神就认不准。就别让我再费猜疑了，你应该是认识我的。”猪人梦话。

“难道你还辨不清我这说话的声音吗！”姑娘叹道。

“要说我注意记录梦的意义，梦境中呓语声音多是失真的，所以你刚说梦里听你说话，从话音能听出谁是个误区，或者是你在检验我探寻梦的真实，在这方面我认真得超乎想象！我能感知你是跟我很熟的一个女子，有种本能告诉我你跟我已非常亲近，要说我怎么可能不想你！可我怕你来我梦里。”李比多。

“李哥，我也正努力想要忘掉你，甚至不清楚你在干什么，多少只知道你还爱记录些往事，而且觉得你这点脾气上很倔强！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你，我也不知怎样说才好。这阵你看梦中眼里的我这一身，不知让你糟蹋成个什么样子了！”姑娘说。